林安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作為趨宜選手,她很難理解秦澤這種不惜生病都要犯忌的行為。
但秦澤的眼神越發不對勁,漸漸也讓林安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你這反應,仿佛是告訴我……問診成功了?”
“沒這麽離譜吧?我各種診斷給你做了一遍不生效,結果我隨口一句……生效了?”
“可是明明剛才我說你感冒,它沒有生效啊……”林安有些不知所措。
秦澤表情也逐漸正常,然後有些戲謔的說道:
“原來,腦子有病也是病。這下好了,我真成病人了。謝謝你林安”
林安真想瘋狂呸呸呸,把剛才的話收回去。
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你確定犯忌成功了?真有病了?要不要再去做一遍檢查?”林安難以置信。
她也不知道該是高興還不該高興。
犯忌是秦澤的目的,但犯忌帶來的後果真的很難說。
尤其是腦子有病,那可真的難治。
不過林安還是不懂,為什麽前麵那麽多診斷,沒有生效,這句話卻就能生效。
“是的,就在那麽一瞬間,我有了犯忌的感覺,且我腦海裏很快浮現出了一些關聯記憶。”
秦澤將林安倒的苦茶一飲而盡後,繼續說道:
“這些關聯記憶,讓我確信了我得的是什麽病。這原來也算是病,我已經將一切都弄清楚了。”
林安不敢再做猜測,怕隨口來幾句猜測,加重秦澤病情:
“說說看,你的病是什麽?”
秦澤按了按太陽穴:
“容我想想該從何談起。這事兒居然還是分兩次達成的。”
大概過了十來秒,秦澤坐了下來,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你應該記得,我有一次犯忌的內容,忌諱入眠。”
“那晚上入眠之後,我夢到一個很邪惡的殺手,叫普雷爾。”
林安記得這檔子事,就發生在幾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