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瓶和秦澤他們不一樣,完全不擔心屋子的主人會回來。
因為屋子裏的家具,已經告訴了龔瓶這屋子主人的作息,一般這個時候,目標是不在家的。
他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順便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我講故事,就是從各種物品裏拚湊來的,你們是舊曆者,應該知道,咱們某種意義來說,都算是開掛的。”
“所以別問我一個掛逼要邏輯,我辦案從來不靠推理,就靠開掛,我就一高中畢業,我都沒想過我能當偵探。”
“我也許會在還原案件或者某個犯人人生的過程裏,加一些自己的東西,但整體是不會跑偏的。”
“至於信不信我,那是你們的事情。反正,別問我原因,別問我邏輯,別問我證據,證據與邏輯,都來自我的耳朵,我能聽到的聲音。”
“懂?”
秦澤點點頭,他倒是喜歡龔瓶這種一開始把話說明白的。
自己和杜克隻需要篩選信息,不需要去詢問對方理由。
當然,這也是龔瓶在為自己以後與官方人員的合作打補丁,防止被問東問西。
秦澤說道:
“沒問題,我們不問你邏輯,但如果你的故事裏,出現了我能看出來的謊言,我還是會以欺騙官方組織的罪名,請你進去喝幾杯。”
話語的主導權,或者說氣勢,是不能丟的。
龔瓶聳聳肩說道:
“這次的罪犯,很可能舊曆職業,就是罪犯。”
秦澤頓時來了興趣,這居然和藍彧一個職業?
他也有點好奇,同舊曆職業者的不同人生了。
龔瓶繼續用平穩的語速講述:
“得益於他的職業,他有著過人的記憶力,基本不用紙筆來記東西,所以他的很多犯罪計劃,都是在腦海中模擬,也就是偶爾會口裏自言自語幾句。”
“他犯下的最輕的案子,就是虐待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