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英皺起了眉頭:“範會長,你又想吵架了是不是?”
“好……不吵!”這位似笑非笑,“權總高興就好!”
這表情,這語氣……擺明在說她是冤種。
權英愣了愣,笑容漸漸散去。
何安邦和呂本之則是暗暗一歎。
包括陳靜姝,臉色也冷了許多……
看來是有點不對付,不過能和國博、故宮,以及保力和蘇付彼同時不對付,就有點神奇了……
李定安眨巴著眼睛,下意識的看了幾眼。
但就是這幾眼,竟惹上事了……
範會長挑著眉毛:“李老……李老板是吧,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我去……這人屬刺蝟的吧?
反正也不賣給你,我和你爭個嘚兒?
李定安都懶得理會,正準備給權英說一下這隻玉杯的來龍去脈,權英卻瞪了他一眼:“你要這樣裝聾做啞,還怎麽賣其他的東西?”
“誰跟你說我要裝聾做啞了?”
稍一頓,李定安看了看範會長:“吵架了……怎麽回事?”
“噢……”權英一臉的無所謂,指了指長案,“他說你這幾樣東西,沒一件是對的……”
他愣了愣,隨即了然。
怪不得這人見誰就刺誰?
何安邦說的要把銀冊扣臉上的,應該就是他吧?
無非就是何安邦、呂本之、陳靜姝,以及權英都說銀冊和玉器沒問題,但這位可能看出來了點什麽,非要堅持己見,然後爭著爭著就吵起來了。
有爭論很正常,但活說這麽滿的,真的很少見:沒一件是對的?
他吐了口氣,又看了看雷玉章:“雷叔,你把蛟紋杯也拿出來吧,我順道給你講講來曆,不然你別真兩百萬給賣了?”
雷玉章心裏一跳:意思是,不止兩百萬?
“放心,打死我也不賣!”
他忙把玉杯拿了出來,擺到了其餘兩隻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