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李定安提著老參回了出租屋。小睡了一會,差不多四點半,他才提著四壇老酒出了門。
叫的是網約車,卻等了快半個小。李定安就想,該得買輛車了。
不,要買也是先買房。別的不說,以後收的東西越來越多,放出租屋也太不安全了。
嗯,從老家回來就買……
……
晨風清涼,樹枝上長出零星的嫩葉兒,掛滿了細密的露珠。
一輛頂著小金人車標的越野穩穩的停在了小區門口。
看著雷明真從車上下來,李定安瞪圓了眼珠:“你敢不敢再騷包點?”
“你懂什麽?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你現在好歹也是幾百萬的身家,讓我開個破車送你回去,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丟份。”
“那雷叔開什麽?”
“這車他就沒開過……買回來第二天就後悔了,說是太高調,再沒坐過。要不是我畢業,這車還在車庫裏吃灰……”
雷明真又努了努嘴,“要不你也搞一輛?”
“快省省吧,裴太後還不把胳膊給我撅了?”
“也對!”
打開後備箱,兩人往車裏搬著東西,當看到箱子裏隻剩四隻酒壇時,雷明真一聲怪叫:“李強強,不是說八瓶麽,怎麽隻剩一半了?”
“請吳教授和何館長吃了頓飯,一人幹了倆……”
“這兩人挺能喝呀?”
“酒量也就一般般,是壇子跑酒,一瓶也就剩個七八兩。”
“這也一人一斤半了,還一般般?聽著你多能喝似的……幸虧我早有準備,看到沒?”
雷明真獻寶似的指了指後備箱的角落,“盞記的燕窩,正宗的凍頂烏龍”
不管是哪一樣,都不便宜,李定安斜著眼珠:“又是你從雷叔那順的?”
“屁,是老雷親自讓我媽準備的,還說讓我以後少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多跟你學……我也覺得天天泡夜店沒什麽意思,確實得向你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