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如何了?”
安凝看見陳江河睜開眼,立馬湊上前問詢。
陳江河沉默了許久,安凝漸漸冷靜下來,等待陳江河開口。
“有眉目了,但有些棘手。”陳江河發出歎息。
安凝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忙著追問是什麽情況,陳江河搖頭說道:“事情的真相超出你所料。”
“我在乎一點,秋水是不是被冤枉的?”安凝神色倔強。
這關乎秋水的清白。
“是。”陳江河給出確切答複。
“太好了,我就知道秋水不是那種人,隻要我們把冤情告訴丹鼎派,那麽問題將迎刃而解。”安凝是天生的樂觀派,陳江河聞言仍然搖頭說道:“沒那麽簡單,否則以秋水在丹鼎派的地位,怎麽會被投入死牢?便是讓丹鼎派宗主出麵,都難以擺平。”
安凝臉色變了變,“師父,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聲歎息之後,陳江河娓娓道出實情,讓安凝幾乎驚掉下巴,滿臉都是震驚之色。
“師父,這……這是真的嗎?”安凝不可置信。
陳江河無奈,“為師什麽時候騙過你?”
安凝目光呆滯了許久才恢複神采,喃喃自語道:“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難怪丹鼎派要這樣對待秋水!可,越是這樣,我們越是應該救她於水火之中,不是嗎?”
陳江河點點頭。
一切都是因他贈送秋水的那幾顆玉骨琉璃丹而起,自那時候起陳江河就與秋水結下因果,理應也該由陳江河終結。
安凝很快陷入困境,不知道從何做起。
陳江河眸光深邃,內心早有計策,必須要把事情鬧大引入第三方勢力才可以。
於是師徒二人在次日離開丹鼎派,讓俞天成不由得黯然神傷,認為陳江河與安凝拋棄了秋水。
師徒二人離開丹鼎派之後並未走遠,而是來到位於星辰海之畔的山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