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眠辦公室內。
陳江河與江愁眠都沒怎麽休息,又匆匆忙忙趕回到洛水製藥主持大局。
而此時,二人正站在辦公桌前,盯著桌子上的那封血書,血書上隻有寥寥數字而已——
【三天後,雲峰山見。】
江愁眠拿起電話就要報警,嘴裏還一直說道:“現在的人太過分了,居然欺負到我們頭頂,真以為現在是以武為尊的舊社會嗎?”
陳江河的大手突然按住江愁眠的手,讓江愁眠疑惑地看向他,“怎麽了?”
“我覺得,未必需要報警。”陳江河搖頭。
“而且報了警也沒用。”
江愁眠蹙眉道:“怎麽可能沒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隻要我們報警就一定會有人偵查這起案件。”
陳江河直視江愁眠的雙眼發問:“如果,這個人是齊家派來的呢?”
江愁眠神色一滯,顯然被提醒之後才意識到這種可能性。她神色瞬間變得沮喪與無力,如果真是齊家的人,那就算報警也無濟於事。
“我之所以這麽猜測,是因為我從其他人口中打探到那個人的實力,連六名安保人員都不敵對方,說明他的實力真的很強。這個人既有強大的武力,又敢堂而皇之動手打人,肯定有著很強大的背景。你在想想咱們這幾天得罪了什麽人,這個問題答案顯而易見。”陳江河給江愁眠逐一分析。
江愁眠恍然大悟,“我之前太過生氣,以至於忘了齊家這茬。”
“現在看來,應該與他們有關係。”
陳江河點點頭。
“那你現在有什麽打算?難不成真要應戰?”江愁眠眼神擔憂,並且勸說陳江河冷靜一些,“他們之所以敢這麽明目張膽,不就是仗著自身強大的實力麽?你若是應戰的話,就是中了他們的計策。”
“我不希望你出事。”
陳江河深吸了口氣,眸光比以往更加淩冽,“坐視不管不是我的風格,今天他們敢對小禾動手,明天就敢對你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