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裴橋麵色僵硬,沒有說話,隻是冷漠的看著對方。
盧文見狀繼續說道:“那位酆都的高手嘴是真的硬,咱家跟他噓寒問暖探討人生,他都不樂意,最後咱家將他身上的每一部分都給解開來,然後他還是什麽都沒有講,讓咱家頗為失望。”
王裴橋聽到盧文將這位酆都高手肢解的時候,內心翻湧,左手的手指微微顫動。
“還有其他事情麽?”
王裴橋緊繃著臉,冷哼問道。
盧文很敏銳的察覺到這個細節,但他沒有說出來,隻是意味深長的說道:“王大人,咱家也就是跟您嘮嘮而已,沒其他事了。”
“好,本官可以走了麽?”
王裴橋麵色不改。
“自然,王大人,請。”
盧文眯著眼,伸出手。
王裴橋一掃手,大步走出。
沒等他走兩步,就見一個黑色的令牌從身後拋到了地上!
那黑色令牌正是隻有酆都堂主才能擁有的身份象征!
對方抓了一個堂主級的高手審問?!
王裴橋神色微變,但還是立馬穩住心神。
盧文哎呦一聲:“不好意思王大人,這從酆都高手身上搜到的東西,一不小心掉了呢!”
王裴橋躬下身子,將這令牌拿起,掂量了一下,說道:“這不值錢的玩意兒,有什麽可用的呢。”
下一刻,王裴橋看似隨意的就將令牌交給了盧文。
盧文很想從王裴橋的臉色看出些許端倪,但奈何王裴橋裝的太認真了,根本看不到他的真正心思!
“大人哪裏的話,這也是一種酆都的身份象征啊。”
盧文嘿嘿一笑,將令牌拿到手之後,便轉身告辭了。
王裴橋沒有說話,直接就走去了宮去!
……
當陳景恒聽到趙炳坤為了避免自己遭受到趙淩雲迫害時站出來後,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本想不參合你們之間的事,結果還是得有所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