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賺千兩,這個數字似乎嚇到了三公主趙靈兒。
趙靈兒不敢置信的重複問道:“陳景恒你在說胡話嗎?”
“殿下,駙馬爺是不是發燒了?”
李文玉打了個激靈,詢問道。
即便他當了這京城內赫赫有名的食客居也不敢說每日的進賬能夠過千兩,怎麽到陳景恒這裏,就變得如此簡單?
陳景恒淡淡的點點頭,很是認真道:“千兩都算少的,在我預計之中,每日最低是千兩。”
“真是瘋了,瘋了。”
趙靈兒情不自禁的搖搖頭,感覺陳景恒的癔症越來越強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婉兒。”
趙靈兒喚來丫鬟婉兒,說道:“速去請神草堂的劉神醫,讓他務必快些過來給駙馬爺看病。”
“是,主子。”
婉兒領命急忙小跑出去了。
陳景恒見狀,臉色一黑,喊道:“婉兒回來,我沒病。”
趙靈兒一臉擔憂道:“你還說你沒病,都說這種胡話了,酒樓就那麽大,從哪裏能日賺千兩,你當是去搶銀子嗎?”
“我自有自己的辦法,這五百兩就是證明。”
陳景恒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包銀子,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是覺得我真是癔症,那盡管去找大夫診治,反正耽誤了賺錢,這公主府日後維係下去的銀子……可就難說咯。”
聽著陳景恒的風涼話,趙靈兒有一種莫名的怪異,要不是陳景恒相貌無異樣,她都有懷疑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跟之前相處的性格陰鬱的陳景恒相差巨大!
李文玉在一旁說道:“殿下,小人鬥膽,覺得駙馬爺真有可能能辦到。”
李文玉一開始也覺得陳景恒不可能將酒樓的生意做到日賺千兩,可憑陳景恒一進酒樓,就那麽一中午的時間,就大刀闊斧的讓酒樓生意興隆起來,完全改變了宏嶽酒樓的名聲。
僅僅靠賣自製的冰塊賺錢,估計這個三伏天就能賣他個萬兩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