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昊的關心,兩個人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互相抓著對方的手,垂淚不已。
“任鐵三者,奸詐小人也,數月前得罪於他,必不甘心,若有異動可隨兩位娘子心意處置,小懲大戒……”
“籠絡百姓,恩威並濟,不可一味懷柔,也不可強行壓服,得人心者為上,得人力者為下……”
洋洋灑灑一大篇,都是諄諄之語,讓蘇婉兒和徐雅婷頗為感動。
雖然沒有肉麻之及的話語,但一切都是在為她們著想,告訴她們遇事應該如何應對。
這落在實事上的關心,比甜言蜜語要好上無數倍。
聽完了信,蘇婉兒抹了抹眼淚:“相公在外數月,叫我怎麽能安心呀。”
“姐姐不必擔心,相公他智慧卓絕,遠勝常人,必定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徐雅婷勸慰道。
“相公最希望的就是我們平平安安,替他看好家。”
聽到徐雅婷的話,蘇婉兒擔憂的神色略有舒緩,歎息道:“但願相公安好。”
……
戰神關外百裏。
任昊的五千挖煤大隊還在不辭勞苦的辛勤耕耘著。
十幾天下來,眾人累並快樂著。
挖掘的活實在是不好幹,前麵還好些,越是往下,就有不少大塊的石頭,憑借人力無法搬運,隻能用錘子鑿子弄碎之後再一小塊一小塊的搬到上麵。
對體力的消耗無疑是巨大的。
快樂的是雖然活累點,但卻不用在沙場上拚命。
哪怕是那些悍不畏死的士卒,此刻也希望能多幹一段時間,不怕死卻不代表就願意死。
生存是人的天性,所以大家都是痛並快樂著。
隻有一個人不快樂。
那就是任昊。
從開始挖掘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然而進度卻依然緩慢。
沒有現代工具,越是往下挖就越是困難。
昨天居然隻挖了不到一米,光是處理一塊大石頭,就用了大半天的時間,這樣的進度,讓任昊有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