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給你房卡,讓你去陪睡了。”
聽著許娜無奈的講述,蘇臣無語地拿起飯卡:“這難道還不算是證據嗎?”
“哎!房是周小龍開的,錢永剛的那些話也是周小龍在中間當麵轉達並沒有任何通訊記錄,這些根本就不算是證據。”
許娜無奈地歎了口氣,厭惡道:“要不是周小龍為虎作倀,那錢永剛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
“周小龍那個綠箭男竟然幹起了拉皮條的營生,他可真該死!”
蘇臣厭惡地咒罵一聲,玩味地看著許娜:“這就是你最在意的男閨蜜,當初利用你傷害我,從蘇君手中撈好處,如今又明目張膽地將你賣給錢永剛,我估計他一定是從錢永剛那邊得到了什麽承諾才會這麽積極地讓你去陪睡。”
“臣哥哥,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再說我了。”
許娜委屈巴巴地抹眼淚,她現在是真的恨死了周小龍,要不是周小龍從中作梗,她也不至於失去蘇臣的愛,從正牌女友淪落成小三。
“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蘇臣一邊把玩房卡,一邊饒有興致地盯著許娜的眼睛。
蘇臣知道周小龍住院是遭到了蘇君的報複,卻沒想到周小龍康複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可要如何處理這件事還要看許娜的態度。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急成這樣的。”
許娜擦了擦眼淚,堅定地抱著蘇臣的胳膊:“我是絕對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臣哥哥的事情,自然不會屈服那個錢永剛。”
說到這裏,許娜話鋒一轉,忍不住又哭泣起來:“可我要是不答應,那錢永剛一定會在實習期內為難我。”
“臣哥哥,我不怕被為難也不怕吃苦受累,但我怕錢永剛不給我開實習及格證明,讓我無法畢業。”
“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如果我不能上學,那我爸媽一定會讓我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