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曼緊緊地抓著藥方,眉頭緊鎖地望著蘇臣的背影。
如果隻是性癮症,那朱曉曼根本不會搭理蘇臣,因為她很享受男女之事,她也不缺男人。
可如今朱曉曼染上髒病,腎髒開始衰竭已經危及生命,而她還不想死。
當天下午,朱曉曼就根據蘇臣提供的消息在某商場偶遇蘇君,然後兩人在試衣間中進行了一次無阻隔的深入交流……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蘇家忙著整合各方資源全力擴張發展蘇氏集團,蘇臣則是做了很多類似指揮朱曉曼的小動作。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蘇臣坐在書桌前,冷笑地看著電腦上私家偵探傳回來的資料:“蘇全德在家時,蘇大強和黎海堂沒有多少機會苟合。難得蘇全德這段時間去了省城,倒是為了這對奸夫**婦提供了方便。”
“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辦法弄到蘇大強和蘇君的親子鑒定結果,但能證實蘇大強和黎海堂有一腿也夠蘇全德喝一壺了。”
“穩妥起見,還是要想辦法弄到親子鑒定報告,實在不行就隻能讓地下勢力的人出手以暴力手段薅蘇大強幾根毛,可這樣做很容易打草驚蛇,我……”
“臣哥哥,在忙嗎?”
就在這時,許娜突然進入書房打斷了蘇臣的思路。
“發生什麽事情了?”
蘇臣疑惑地看著臉色不太好的許娜。
“你妹妹來找你了!”
“我哪來的妹妹?”
蘇臣下意識的質疑,很快就反應過來:“你說的是蘇善歌!”
“我也沒見過你妹妹,不過她的確叫蘇善歌!”
許娜有些厭煩地點點頭:“臣哥哥對不起,我很不太喜歡她!”
“你不用道歉,因為她的確非常討厭。”
蘇臣起身抱了抱許娜,安慰道:“更何況我現在已經與蘇家斷絕關係,她在我心裏遠不如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