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阿姨遠離吳家權力中心太久,她能動用的吳家力量本就有限,再加上吳家家主親自發話表態說吳家不會再插手這件事,然後就這樣了。”
趙舒福聳聳肩,看到蘇臣臉色不好,連忙解釋:“盡管蘇善酒是吳阿姨的女兒,可我聽說京都蘇家和省城齊家給了吳家不小的好處,吳家這才放棄繼續為蘇善酒主持公道的。”
“可惡!這些有權有勢的家族還真就可以淩駕於王法之上。”
聽到這些,蘇臣忍不住咒罵起來,高層利益交換後就能讓下麵犯下惡行的罪人逃脫法律製裁,太尼瑪黑暗了。
“看開些吧!階層這玩意從古至今就不曾消失過,隻不過現在表麵看起來是人人平等而已。”
趙舒福拍了拍蘇臣的肩膀:“我媽讓我告訴你,我們現在應該擔心的是那幫家夥在風波過後的報複,她讓你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安全。”
蘇臣眉頭緊鎖地攥著拳頭,他雖然是孤兒,但從小到大都被灌輸遵紀守法,違法必究,犯罪必罰的思想,他之前也沒少因為打架鬥毆進拘留所。
可如今眼睜睜地看著蘇君等罪大惡極之人,在家族勢力的操作下逃脫法律製裁,蘇臣感覺異常憋屈卻又無能為力。
“蘇全德也出來了。”
趙舒福推了推蘇臣的胳膊,小聲道:“聽說蘇君等人被無罪釋放後,吳阿姨就去將蘇全德給保釋出來。”
“她有病啊!”
蘇臣下意識地咒罵一聲,隨即冷靜下來:“她做得沒錯。蘇全德出來後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蘇君,黎海堂和蘇大強,如此一來,我們就少了一些壓力。”
“還有一件事!”
趙舒福語氣怪異地說道:“蘇善歌已經離開雲江城。”
“她離不離開與我無關,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蘇臣無語地回應。
“嘻嘻!蘇善歌在離開前將蘇家所有能賣的東西都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