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涼,夜思華拉了拉身上的外套,站在幼兒園門口,望著裏麵。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秋天了。
謝阮軟朝著葡萄老師揮了揮手,隨後往夜思華這邊跑過來。
“跑慢點,小心別摔了。”
“媽媽,你看,這是我在幼兒園做的。”
夜思華望過去,就見她拿起一盞用紙做成的小兔子。
“這是你做的?軟軟真棒,太厲害了。”
“媽媽,你想不想學啊,我可以教你啊。”
“真的嗎?那軟軟可要好好教媽媽咯。”夜思華牽著她的手,往車的方向走去。
“放心吧,我保證教會媽媽。”謝阮軟信誓旦旦的說道。
秋風吹動,地麵掀起一陣灰塵,隨後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裏。
時間慢慢過去,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
醫院裏,魏宇翔再一次聽說,上次車禍的貨車司機還沒有醒來,他的妻子每天以淚洗麵。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腦,內心竟然沒有一絲波瀾。
在醫院裏,這種事情其實很常見,畢竟大大小小的病情,他都見過,小到擦傷,大到粉碎。
“你說,要是西醫治不了的話,中醫不知道能不能治。”
“可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中醫可以治療植物人,而且我們醫院裏也有很多中醫專家,他們看了都覺得醒來的機會不是很大。”
“那確實可惜了,三十出頭,全家都靠他一個人養活,就這樣成為了植物人。”
“他不是車禍嗎?他保險沒有賠嗎?”
“保險賠了又怎麽樣,你也知道那些保險精明的很,怎麽可能一下子負擔起這麽重的醫療費。”
護士站的小護士們正在津津有味的討論起這件事情。
此時正值中午,人有點少,魏宇翔坐在椅子上,清楚的聽見她們的談話。
中醫,他也不知道中醫可不可行,要是可行的話,那個人豈不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