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吃了你,媽媽,開心。”
鬼胎到底還是個尚未發育完全的小東西,即便能表達自己的思想,也隻能用簡短的詞匯。
它嘴裏還含著王琳琳的手指,就這麽衝著我咧嘴笑。
鮮血染紅了它的牙縫,在晦暗不清的燭火下顯得格外陰森。
我伸出手,在鬼嬰腦門上屈指一彈。
鬼嬰當場愣在原地。
我滿意點點頭,效果非常好,懵逼不傷腦。
順手也貼上壓鬼符。
它媽都有,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想吃了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才行啊。”
我站起身來,一腳踹翻點燃的蠟燭,徑直走到菩薩像麵前。
菩薩不知何時已經完全睜開了眼睛,它全瞳漆黑,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要將我的靈魂都徹底吞吃。
“得罪了啊。”
我朝菩薩像伸出手,還沒接觸到,一股極寒刺骨的氣息直直朝我襲來。
我摸出一張鎮鬼符貼在手背上,麵不改色繼續往前伸手。
按理說這鎮鬼符本應當是貼在鬼身上的,和壓鬼符不同,鎮鬼符匯聚天地氣運將鬼怪鎮住,而貼在我自己身上也實屬無奈。
總不能貼在菩薩像上麵吧?這多不好啊!
再者,我也不能確定我這經過小小改造的鎮鬼符究竟能不能鎮得住邪菩薩。
倒不如貼在自己身上,勉強當做護身符來用。
果不其然,在貼上鎮鬼符後,寒意緩解不少。
我順利地把邪菩薩像拿出來。
拿出來後我才發現,在邪菩薩座下還壓著一張用赤紅朱砂寫的生辰八字。
日子瞧著不是成人的,反倒是個五六歲的孩子。
“看來黃老板的這位妻子也不簡單啊。”
我歎了口氣,搖搖頭。
鬼嬰被壓鬼符暫時控製住了,但王琳琳被破開的肚子還在流淌著鮮血。
因為失血過多,她麵色煞白,氣若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