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兒修為還挺高,我看他沒少吃人,被我打成落荒而逃,估計還會卷土而來的。”
“沒打死呀!”沈銘有些失望。
“來得倉促,正好看到他打你,我這一腳上去用力過猛了,把你說的那個什麽會長給踢到西山那邊去了,她們兩個還去追呢,沒追上。”
“哦,原來這樣。”師父腳力不減啊。
“早點把它給鏟除,以絕後患。”沈銘說。
“這還用你說?我們既然來了,那些邪修是見一個殺一個。”
“師父,你們怎麽說來就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打個屁電話,我們來得多是時候。”
那倒是。
“哦對了,有沒有我徒弟媳婦的消息?”大師父問。
沈銘搖搖頭。
“看你,好不容易找個媳婦兒把還給弄丟了,算了算了,就知道你弄不成事,還是我們給你找的。”
“師父,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我怎麽就弄不成事了?”
“你弄成什麽事了?讓你找媳婦兒化解你體內的真火,現在連媳婦兒也丟了,上哪兒化解去?”
“我……”
“你個臭小子還學會頂嘴了是吧!”
“我……”
“來,先把這個喝了。”
“啊!”
看著三師父弄的一大鍋湯,沈銘都皺眉,“這什麽呀,這麽一大鍋我能喝得了嗎。”
“你喝不了我喝。”一個聲音突然從那邊傳來,正是瘋子。
“你看,隻要是我一做飯他就來。”三師父笑著說。
“這人都跟著你喝了七天了,我看都胖了一圈了。”
“這人到底誰呀?”大師父看著瘋子若有所思。
“師父,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個人有什麽奇怪嗎?”沈銘拿出來那個木質的手鐲。
三個師父同時皺眉。
瘋子看到手鐲也是一愣。
“這個給我!”他上前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