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金士傑帶人離開。
唐風終於鬆了口氣。
唐家人緊繃的神經也終於鬆弛下來。
“終於走了!”
“這幫煞神。”
“我以為至少要有人受傷才會離開。”
“金家家主病了,現在知道一個神醫,還有心情鬧事?他這心太大了。”
唐家到是不懼金士傑。
隻是唐風身體剛剛康複。
大家希望他養上幾天再說,所以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唐風身體無礙的消息估計很快會傳遍江寧。
到時候一些想要對唐家趁火打劫的宵小之徒。
估計都會收手。
唐風再次打心眼裏感激沈銘。
唐風急忙帶著女兒回到後院。
“抱歉,沈銘神醫,耽誤了你的時間。金士傑已經走了。”
沈銘擺擺手,他也沒有急著趕時間。
沒有浪費一說。
沈銘下山以來。
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來大家族挑釁。
在江寧生存似乎也不容易。
動不動就有生出了仇怨。
“既然沒事了,我也該離開了。”
沈銘說著轉身就要走。
“沈銘神醫,金士傑父親生病多日。”
“他應該會去找你為其父診治。”
“我將你的名字告訴了他,給你添麻煩了。”
唐風愧疚的歎了口氣。
“無妨,我自有分寸。”沈銘無所謂的聳聳肩。
唐心如自告奮勇開車送沈銘回王家。
一路上感激的話說了一筐又是一筐。
另一邊,金士傑催促著司機快點往金家開,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姐姐。
剛回到家,金士傑從車上下來,快步往父親臥室走去。
房間裏,一個穿著雪青色長裙的女子正在憂愁的注視著**的人。
這女子就是金士傑姐姐金枝繁。
**昏迷不醒的人則是金士傑的父親金冠中。
自從多日之前和唐風切磋之後。
對方就一直昏迷不醒,醫生找了,檢查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