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骨折其實問題不大,甚至直接做輪椅也可以工作。
但是人沒有清醒過來,隻能另請工程師。
“可以,可以,麻煩你了。”
妻子聽說沈銘是醫生,一下子多了幾分熱情。
醫生說她丈夫不一定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她剛剛正在發愁這件事。
沈銘給李工把了把脈,脈象平穩,李工身體受得傷不大。
最嚴重的傷其實是在腦部。
這也是他到現在依然在昏迷的原因,對沈銘來說,隻是小問題。
“小夥子,怎麽樣?”妻子緊張地看著沈銘。
沈銘人看上去年輕,她其實也不是很相信對方,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來醫。
“瘀血匯集腦部,我可以給他針灸,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就可以醒過來。”
沈銘說著拿出銀針。也沒有等妻子答應,徑直在天池印堂幾個穴位開始施針。
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樣。
沈銘人雖然年輕,但針灸的技術卻十分老道。
李工妻子甚至忘記了拒絕。
站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沈銘和丈夫。
施針之後,為了讓李工早點醒過來。
沈銘像之前給其他人治療一樣,將真氣聚集在幾個穴位上,用真氣帶動瘀血快點散去。
一個小時後,等銀針取下,方才還昏迷不醒的李工,慢慢睜開眼睛。
“老公!你醒了?”妻子瞪大眼睛,紅著眼圈撲過去。
她方才對沈銘不抱太大希望,現在丈夫真的清醒過來,這才對他的醫術心服口服。
“我這是……”
李工眨眨眼睛,恍然之間忘記了自己怎麽會在這裏。
他最後隻記得好像有輛車撞過來。
之後就什麽腦海裏一片空白。
妻子急忙將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丈夫。
李工看向沈銘,皺了皺眉頭問:“你是誰?”
“王詩雨是我老婆,她接了個項目,你是總工程師。”沈銘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