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泉帶著陳深上樓,除了想借著酒勁跟陳深說說心裏話,也是帶著他參加晚上的局。中午人太多,陳深出不出麵,都能理解,但是,晚上是篩選過一批的人,與歡悅的利益息息相關,就不能不出麵了。
大包間的門被推開,眾人回頭,然後立馬放下了手機,馬楠是最熱情的,樂嗬嗬的起身道:“剛剛我們還在說你,一切的結果好像都是你設定好的一樣,但是,我們又都能接受。”
陳深笑了笑,看了一圈,趙景泉開始介紹。
不僅股東和監事在,還有不少貴客,比如剛剛趙景泉說的那個蔡謹生,華國最大院線的老總,以及一些和歡悅有利益往來的關係網代表。
再就是徐茉和譚芷清都在,她兩挨著坐在一起。
這個場合的人隨意拉一個出去,就算是當紅頂流見到也得規規矩矩的問好,這就是為什麽資本能在某種程度上操控娛樂圈的原因。
陳深知道,這就是歡悅的資本盤。
他沒有扭捏,也沒有客氣,和趙景泉坐了下來。
這些人能留下來,不是單看自己的麵子,但都不是兒戲的人,就算內心不一定認同自己,也要尊重這個場合和這麽多人聚集的結果。
“抱歉了各位,中午有點事,這樣,等會咱們小喝幾杯,老趙知道,我酒量不好,但是,舍命陪君子。”陳深笑道,定了個主旋律。
然後大家才樂嗬嗬的謙虛,說大家都不是喝酒的人,但遇到了對的人,那就該喝幾杯。
男士茅台,女士紅酒,邊吃邊喝邊聊。
陳深左邊是趙景泉,右邊是陳天匯,但是,都想跟陳深聊幾句,於是,陳天匯往另一邊挪了挪,陳深右邊就成了流水席。
譚芷清和徐茉坐在陳深對麵,這兩位不僅氣場強,背景更強,就算是答話也是客套話,沒有一個人拿著酒杯去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