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茉和夏青一前後腳進屋。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更熱鬧了才對,可夏青一回來後,反而安靜了不少。
但幾個男人做事更有勁了。
陳深一開始覺得有點小誇張,可轉念一想,前世的時候,曾經有機會跟年輕時期的神仙姐姐坐了一張桌子。
比這更誇張,別說說話聊天,恨不得連呼吸都控製成最勻稱的節奏。
後來經曆多了才反應過來,誰在乎呢。
又花了一天時間做心理建設的周歸燦,在夏青一一句“其實我還吃過你們歡悅的食堂”之後,防線又崩潰了。
開始熱烈的跟她介紹起了歡悅,也回應她自己同樣去過渝文。
八個人一張桌子,許又恩弄了兩個鍋煮菜,一個鍋辣一點,一個鍋微辣。
許又恩看了一圈,舉起了杯子:“謝謝大家幫我和陳深準備的這一桌子,嘻嘻,有你們真好。”
想與做,兩個概念。
夏青一回來之前,場麵有多熱鬧,夏青一回來之後場麵的緊張和男生們之間的暗自較勁就有多紮眼。
許又恩這一次坐在了陳深對麵。
陳深笑了笑:“都是又恩在做,我不會做飯,跟著享福了。”
大家哄笑。
許又恩深深的看了陳深一眼,大概是欣慰的吧。
這種暗自較勁的場合,所有話好像都有連鎖反應。
鍾聞白笑道:“沒事,問題不大,都是好哥哥,深哥那份我幫忙做了。”
周歸燦:“對,都是兄弟,後麵陳深跟我一起,保證你還能享受同樣的待遇,團寵。”
這句話不同的語氣和場合都有不同的意境。
場麵變得微妙起來。
許又恩皺起了眉頭,然後歉意的看了陳深一眼,陳深聳肩,示意沒關係。
如果隻是看表麵,鍾聞白和周歸燦的話是被陳深那句都是又恩在做刺激到了。
咋地,我們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