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輕的吹,看不到,卻聽得到。徐茉覺得,來這也不算白來,遇到陳深,收獲頗豐。
陳深看著架在欄杆上的那些拍攝機器,心中有所明悟。
徐茉選擇在這裏說這些,不是想保護自己,而是已經在保護自己了。
陳深心中變得柔軟起來:“茉姐,隻要你需要,我能幫的上一定不會保留。”
徐茉順著陳深的目光看到了那幾台對著這邊拍攝的攝像機:“這就是眠眠說我有事找你的原因。”
陳深回頭,看向了別墅那邊的露台。
從這看,隻能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蜷縮在長椅上。
蘇眠讓徐茉幫陳深,不是勸和說,而是實實在在的幫。
徐茉選擇在攝像機下把一些事跟陳深挑明,就是在告訴節目組的導演,行事掂量掂量。
夏青一背後有渝文傳媒,陳深這邊也不差。
“所以,你準備把哪天留給我?”徐茉話鋒一轉,語氣突然活潑了些。
陳深回頭,瞪眼:“茉姐,你就別搞我了。”
徐茉嗬嗬笑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不是看你麵子,我是看眠眠的麵子。”
本來是很好算的事,陳深卻掰起了手指頭。
眠眠一天,夏青一一天,茉姐一天,到周一了啊,怎麽排?頭疼。
“能不能讓我想想?”陳深求饒道。
“那你慢慢想吧。”
徐茉說完,轉身離開了。
陳深一個人在玻璃棧道上呆了三分鍾,然後也開始往回走。
瑪德,節目而已,大點幹,早點散!
還沒走到露台,許又恩站在了後門口。
陳深愣了愣,對哦,還有一個。
同樣的路,不同的人,心態怎麽可能一樣。
夜色下,許又恩挨著陳深走,嘴巴嘟的老高,路燈的光打在她臉上,仔細看,能看到一些小小的絨毛,然後再無一點其他的雜質,白白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