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陳深依舊是早起。如常一樣輕腳輕手洗漱,然後換衣服下樓。
樓梯口,打開信箱,愣住了,四封信穩穩的躺在裏麵。
陳深左看右看,然後取出來塞進了兜裏。
哎,沒意思。
拿錢上戀綜而已,都給我幹嘛?
走進廚房,陳深又愣住了。
有一道穿著淡粉色睡衣的身影,正靠在牆壁上打瞌睡,麵前的鍋子已經熱氣騰騰。
若是之前,陳深一定走進去了。
但是,情況不一樣了,慢慢退回了客廳。
從大門出去,然後開始跑步。
鍋子裏的熱氣越來越多,許又恩的身子莫名一抖,睜開了眼睛。
第一反應是看時間,六點十五了?怎麽還沒來?
然後又從睡衣的小兜裏掏出來一張紙。
那是她今天收到的其中一封信。
“周一能不能請個假?”
許又恩臉上有了笑容,誰說沒回應了,這就是陳深的回應。
四個人,每人每天隻有一封信,但是,陳深依然把這封信給了自己。
為什麽是周一?
許又恩覺得,大概是陳深覺得半天的時間不夠,得一天才能好好玩。
把火關小,水蒸氣慢慢減少,一道身影從窗戶那邊慢慢跑過去。
步伐穩健,呼吸均勻,真好看。
陳深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反正是慢跑,想著事,就一直跑。
跑不動後,才去露台那邊休息。
先前還在跳繩的徐茉已經進去了。
陽光打在臉上,很舒服。
許又恩端著麵出來,放到了陳深旁邊的小桌子上。
“不是說一起跑嗎?怎麽不叫我!”
陳深看向許又恩:“穿睡衣跑?”
許又恩低頭,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困死了,明天我一定不早起。”
陳深開始吃麵。
許又恩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
壓力大就要卸壓,許又恩對自己上心,是自己從情緒上照顧她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