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寒離去的第二天,乾坤劍閣發出浩大的劍鳴聲。
湖泊旁邊的透明劍繭裂開,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劍光從其中破開。
劍閣老的身形顯露而出。
他氣勢完全變了。
比之以往,更加之鋒芒畢露,以往可以說是藏拙,而現在卻似出鞘的神劍一樣。
“那混小子有點東西。”
陳詩娟嘀咕,劍閣老真的已經脫胎換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對江寒越發好奇,不知道那個挨千刀的劍道造詣,究竟是跟誰學的。
灑脫而不羈,卻蘊含著一絲磅礴大意!
太荒劍閣都沒有多少這樣驚豔的天才。
“小姐,我的心魔已消,是時候陪你重返太荒劍閣了。”
劍閣老畢恭畢敬地對著陳詩娟說道。
“嗯,確實該回去了,在這裏逗留不知不覺已有兩年。”
陳詩娟惆悵若失。
明明心中毫無牽掛,但總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
那人應該還能再見吧?
他那種人物,不可能一輩子被困在一個小小的王朝之中。
……
另外一邊,古船在半空之中疾馳,破空聲嗡嗡。
蓑衣老者閉目坐在船頭,時不時搖著腦袋。
江寒則是一路思索氣運秘術。
在不二山的時候,他一縷神魂寄生在天地之間,掌握了特殊的場域。
他想把感知的範圍再擴大一倍。
這樣的話,優勢將會明顯不少。
隻是不管怎麽樣摸索,都始終隔著一層隔閡。
“可能境界未到。”江寒這樣猜測道。
天地場域大秘,暫時不是他這個境界能摸索的。
能提前參悟出部分玄妙,已經很厲害了。
前五天,並無驚險的事情發生。
在第六天的時候,他們逐漸靠近西疆了。
這裏的植被,山脈等大為不同。
古樹參天,而且樹幹極粗,幾十個人手拉手都未必能合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