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放縱,還是放縱。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林行啥也不想了,今晚就這一個關鍵詞,反正本著一個宗旨,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主打一個刺激!
林行一手環著花芯的腰,又是一把拉過風竹,很快在他的示意下,她就披散著秀發埋頭在林行胸前。
“月柔,還記得爺是怎麽誇你的嗎?”
“額,爺!”
聞言,月柔秀眉一皺:“爺,您是說月柔蕭吹的好……”
“對了。”
林行一笑,看上去她似乎不是太明白的樣子,十有八九還沒有嚐試過。
“接著奏樂,接著舞!”
果不其然。
“哦,是,爺。”
月柔點了點頭,說話間就要起身。
“你,幹什麽去?”
林行憋著笑,還真是啊。
“我去拿玉簫……爺,您不是讓賤妾吹簫嘛!”
“對啊,沒錯啊!”
林行發自肺腑地笑了。
“可是,不就在你眼前嗎?”
“啊?這……”
月柔下意識地環顧了下左右,最後目光停留在正前方,瞬間明白了,同時俏臉也更加紅潤了。
“是,爺。”
這時,也就隻剩下嬌媚可人的雪梅了,楚楚可憐地望著林行,難為情之下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爺,奴家呢?
月柔盯著遲疑了半天,最終輕啟紅唇……
林行下意識長舒了一口氣,“雪梅,來,來,上前麵來,爺酒喝了不少,先給爺按按腦袋。”
必須那排上啊!
“是,爺。”
雪梅沒有遲疑,就過來了,再不吭聲人家還真覺得委屈呢,爺是不是不喜歡人家呢?
然後,她就那麽俯身給林行按起了腦袋。
渴了,怎麽辦呢?
……
翌日,天微亮。
林行睜開了眼睛,雖然很是疲憊,但是潛意識之下還是醒來了,這比著在永巷已經晚了不少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