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究竟怎麽回事?”
鄭縣抬腿一腳踢在那名巡查員身上,厲聲質問道。
巡查員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爬起,跪在鄭縣麵前,苦苦哀求道:
“鄭縣,都是黃不仁和這幫陸親戚注意,他們誣告陸先生販毒,吸毒,所以……”
“所以你們就不問青紅皂白給陸先生戴上了手銬,還準備給他判刑,對嗎?”
“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那又是那樣?”
鄭縣冷笑,底下人是什麽球德行,難道他還不清楚嗎?
這些手段他早就用過了。
“這位領導,他們想要把我女婿關起來,還要逼迫我親家把女兒嫁給那個殘廢。”
劉桂蘭疾惡如仇,指著輪椅上的黃三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可不管別人的想法,今天不把這口氣出了,她都對不起自己。
韓初然緊跟其後,兩手叉腰,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位青天大老爺,你也沒想到會在自己的管轄區域內發生這種事吧?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不是古代的封建王朝,你覺得這種官商勾結,逼良為娼的行徑好嗎?”
“啊……這……”
鄭縣無言以對,在他的治轄區域內發生這種事,明擺著就是給自己抹黑。
此種行徑與刁民何異?
若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也就那樣了。
可偏偏發生在他招惹不起的存在身上,這無疑是他仕途上的一大汙點,是他政績上的敗筆。
伏市見鄭縣遲遲沒有答話,也遲遲沒有任何動作,頓時就急了,立馬上前怒斥道:
“你他媽的還在等什麽,還不幹淨把這些老鼠屎清理掉,你想破壞陸先生的授銜儀式嗎?”
“付,付市,我,我……”
“少廢話,還不抓緊時間處理?”
“是是是,我這就安排。”
鄭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