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不是我瞧不起你男人,他這樣的人隻配喝二鍋頭,但凡超過一百元的酒都是對他的侮辱。”
洪剛冷言嘲諷,眼神中滿是對陸平的鄙夷。
陸平一身地攤貨,一看就是窮屌絲。
有二鍋頭喝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喝茅子,怕是得了失心瘋吧。
“侮辱你妹!”
韓初然勃然大怒,她想利用洪剛教訓陸平,而不是侮辱對方。
在這裏侮辱陸平等同於侮辱她自己。
“服務員,刷卡,兩箱茅子。”
韓初然大手一揮,赫然掏出一張黑色銀行卡。
“江北的同學也就這麽回事,摳摳搜搜,老娘丟不起這個人。”
“韓初然,你他媽的打誰的臉呢?”
韓初然此舉不僅在幫自己和陸平找麵子,關鍵還把所有同學的臉摁在地上使勁摩擦。
尤其洪剛,今晚可是他請客,結果韓初然說她要買茅子。
這不是喧賓奪主,又是什麽?
白凱身為洪剛的頭號狗腿子,立刻就不樂意了,指著韓初然破口大罵。
“什麽叫摳摳搜搜,韓初然,請你把話說清楚。”
“在高級會所喝二鍋頭,這還不叫摳門?小子,學著點,老娘啥都沒有,就是錢多,一人兩瓶茅子,敢不敢喝?”
“喝就喝,誰怕誰。”
在這種高端會所請人喝二鍋頭,的確摳門。
可韓初然的舉動確實解氣。
陸平倒是無所謂,二鍋頭也好,茅子也罷,都比不上他地宮窖藏的瓊漿玉液。
“臭渣男,要不是老娘擔心二鍋頭把你喝死,我才舍不得花錢這個冤枉錢呢,記得明天幫我把酒錢報銷了。”
韓初然在陸平耳邊小聲說道。
兩箱茅子差不多就要四萬元,哪怕韓初然再有錢,也有些小心疼。
但這個13裝出去,就必須硬著頭皮裝完。
陸平沒有搭理對方,自顧自地喝著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