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冷冷一笑:“羞辱她?父皇,如果兒臣說,我想她死,你信嗎?”
“太子,不得胡言!”
夏皇發出警告,此乃大不敬。
劉貴妃是太子的長輩,稱呼一聲“母妃”也不為過。
可楚辰的笑意中,確實帶著一股殺意,這不像是開玩笑。
楚辰起身,陪同夏皇一同欣賞水麵的荷花,將一番肺腑之言說了出來。
“大夏變成如今這般田地,劉貴妃乃罪魁禍首。”
“十年前大夏國力強盛、萬國來朝,如今的大夏饑貧難返。”
“一切的起因來源母後的去世。母後去世,導致蕭氏離朝,導致其他世家崛起,導致太子荒廢,導致六皇子獨大,導致父皇借三皇子製衡六皇子,導致如今的黨爭。”
“剛才兒臣說了,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證據。就比如楚陽的母親陳妃,她房間裏有男子的衣服,就此證明她**後宮。父皇,你真的信嗎?”
“陳妃的罪不在於那男人的衣服,而是父皇那段時間對她的臨幸。”
夏皇聽完這話,麵露怒色:“太子,大膽!”
楚辰在暗指蕭皇後的死與劉妃有關,在暗諷如今的局麵是夏皇製衡所致。
而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劉貴妃。
楚辰麵向夏皇,行禮:“兒臣失言,但出自肺腑。現在談論過往得失毫無意義,父皇應該想想如何讓大夏重新強盛,恢複往日繁華。”
夏皇聽完這話,不再糾結楚辰剛才的大不敬。
大夏的危機實實在在地存在。
危如累卵,隻要有一地爆發,就可成星火燎原之勢。
夏皇深吸了口氣,言道:“接到江懷義的奏書,朕是萬萬沒有想到,朕治下的國家竟到了如此地步。”
“那群大臣欺君罔上,該誅!一個天寶大案,他們沒有一個是幹淨的。”
“太子剛才說到了改革,朕且問你,如今國家當如何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