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回了東宮,第一時間叫來了嚴不屈。
打官司,豈能少的了這位大狀。
見嚴不屈滿頭大汗,一進入偏殿就來了聲抱怨:“這活,沒法幹了!”
楚辰坐在案前問道:“怎麽,有人打你了,跟本宮說。”
嚴不屈來到案前:“打倒好了,還痛快些。那些家夥,眼睛死盯著人家,眼神要殺人啊!”
楚辰嗬嗬一笑,戰場上眼神是可以殺人的。
楚辰將刑部的卷宗交給嚴不屈,說道:“既然抱怨就不要去了,幹回你的老本行,幫本宮打場官司。”
“打官司!”嚴不屈來了精神,接過楚辰手裏的卷宗。
嚴不屈剛看沒一會兒,見他呼吸變得極為不勻,結果當著楚辰的麵把卷宗撕了個稀爛。
“嚴不屈!”楚辰眉頭緊皺,發出怪責。
“呼——”嚴不屈用力呼了口氣,感覺情緒快要崩潰似的,大聲吼道:“他媽的,都是假的!”
嚴不屈的情緒徹底失控,甚至癲狂。
楚辰想到,案子的被告狀師叫嚴必達,難道……
“呼,呼,呼。”
嚴不屈不斷喘著大氣,想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
可不管怎麽做,他都無法壓抑心中的憤怒。
片刻後,楚辰小聲問了句:“好些了嗎,你以前是不是叫嚴必達?”
“是!”
嚴不屈的身體還在顫抖,接著告訴楚辰關於他的事情。
“嚴某小時候是個孤兒,吃左鄰右舍的百家飯長大。”
“我就告訴自己,要努力、要上進,對自己設立的目標必須達到,所以取名嚴必達。”
“後來嚴某高中,但不想當官。朝堂派係林立,黨爭不斷,我不想參與進去。”
“開科舉,是為了給寒門子弟一條出路。可太子你看看,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員,他們有幾個出身寒門!”
“……”
楚辰沒有打斷,隻是靜靜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