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閣主，美籍華裔，李天佑？”林逸低聲重複。
“是的，但我沒見過他本人，關於這個人的一切信息，你得自己去查，我最多隻能給你一個電話。”李立群補充道。
“你沒見過他本人，你是怎麽認識他的？”林逸好奇地繼續問道。
“你要聽嗎？這故事可能會很長。”
“那就挑重點，說短一點。”
李立群心裏極不情願，但在威壓脅迫之下，隻能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是在華爾街一次酒會上，認識了李天佑的一名徒弟，他們幫我設了一個風水局，用來吞並葉家集團。那個風水局對我幫助很大，讓我賺了很多，從那次開始，我就一直保持著和李天佑的長期合作。有時候他很忙，就會給我介紹一些玄門高手，有亞洲的、美洲的、歐洲的，他的勢力好像分布在全世界一樣。”
“那這次的生物武器，是你主動提出開發的？”林逸繼續問道。
“我……”李立群忽然有些猶豫，“我沒辦法給你一個明確的回答。雖然一切看起來都是我在主導，但我又有一種感覺，我在被李天佑操控。這感覺要怎麽和你形容呢？就像是，像是在我的潛意識當中有個聲音……”
李立群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似乎被一種特殊的情緒所困擾。
林逸自然明白他在困擾些什麽，因為天機閣的秘術，他太了解了。
“是祝由引夢，你中了李天佑的祝由引夢。或者，是他的徒弟做的。總之，你在被李天佑操控，通過夢境暗示。用一種你更能理解的語言，就是催眠。”林逸解釋道。
李立群並不覺得意外，隻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你不吃驚？”林逸反而有些好奇。
李立群輕歎一口氣。
“我知道我在被他利用，但我又何嚐不是在利用他？我們，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沒什麽值得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