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一見兩個男人被打,頓時急了,跳著腳喊道:“你一個華豬還敢打人?他們可是美國人!”
“就算是火星人,犯賤討打,也一樣打。”林逸冷冷回應道。
“你個華豬,憑什麽敢……”
話還沒等說完,林逸過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得蕭瑾瑜一愣,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你……你敢打我?區區華夏的一個臭豬,竟然敢打我?!”蕭瑾瑜捂著臉,眼裏迸射著怒火。
林逸不想再聽她廢話,手指彎曲,一個腦瓜崩彈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蕭瑾瑜頓時兩眼一翻,身體癱軟倒在地上,腦門腫起了一個大包。
顧友生都看呆了,又驚又怕地大聲嚷嚷:“林先生,你……你怎麽能打她呀,你知不知道她爸爸是什麽人?你這樣做,會給自己惹上大麻煩的!”
林逸哼笑著看向顧友生,毫不客氣地反問:“國外的生意做多了,都忘記自己是哪國人了嗎?顧老板,忘本的事情最好少幹,跪久了,小心今後站不起來。”
在說話的同時,一股特殊的焦糊氣味隱隱掙脫了酒氣的覆蓋,悄無聲息鑽入了林逸的鼻腔。
如果是尋常人肯定發現不了,但林逸卻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的眉心再次緊蹙,接著快步走進套房最裏麵的主臥室。
在主臥的大**,躺著一個40多歲的中年女人。她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眉頭緊皺,雙眼緊閉,但眼球卻在眼皮之下滾來轉去,似乎正在做一場噩夢。
她的額頭有一片青紫,仿佛罩著一團濃鬱黑氣,呼應著房間周圍的詭秘氣場。
窗子關著,窗簾緊合,在房間的四角放置著各種造型古怪的人偶,看起來像是某種藝術品,但實際卻暗藏玄機。
林逸一眼便確認了這些古怪人偶的來曆,它們出產於南美土著,是一種功效霸道的詛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