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奇怪。
這個世界的人也很奇怪。
這個世界的人的愛好更是奇怪。
有人狂熱,有人冷漠,有人愛好和平堅守道德,有人挑戰法律欺迫他人。
也有許許多多的人喜歡自我虐待,嚴重程度各不相同。
星野純想給這類人分個等級。
喜歡挑逗受傷後的清淤或傷口的,勉強歸為正常人。
自行造成傷口的,例如割腕刻字的,歸為腦子有病。
自我尋求虐身虐心,並寄托仇視之人連帶親近之人一起虐,達到極致的“欺壓”效果以謀求特殊心理快感的,歸為西園寺龍一。
打開櫃子門,拉出蜷縮在衣櫃角落哭泣的西園寺龍一,星野純皺了皺眉頭。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可知子已經累了,我要回家了,你也是時候該離開這個房間了。”
············
“星野君,今天很累,但也玩的很開心,謝謝你,如果可以的話歡迎你下次也來玩。”
“啊?.行吧!”
“嗯,下次是什麽時候?”
“下次就是下次,別問那麽多。”
“星野君,你覺得辦婚禮的時候怎麽樣,到時候讓可知子穿著聖潔的婚紗,接受我半跪著送給她的鮮花,然後你默默的在人群中央,按下令可知子不自覺咬緊牙關的遙控器。”
“.”
“或者,你下次請可知子喝酸奶,然後再讓可知子和我接吻怎麽樣?”
“想都別想,可知子不是你這賤人能夠觸碰的。”
“哦哦哦,對不起星野君,是我妄想的太大膽了。”
豈止是大膽。
簡直就是逆天。
酒店樓下。
星野純看著身旁滿臉堆笑西園寺龍一,心中有些不得勁。
今天在衣櫃裏待了幾個小時的西園寺龍一,像是打開了某種奇怪的開關。
在星野純把他拉出可知子的房間後,就開始滔滔不絕的和星野純建議了很多奇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