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飄來吹奏部合唱的聲音。
驚得麻雀從枝頭飛走,少女春心萌動。
好友的話讓她感覺臉頰變得滾燙。
但她還是搖了搖頭,聲音溫柔如剛煮熟的糯米飯,“夏花,這樣不好,我不想強迫前輩做不喜歡的事情。”
在北條筱子看來,她都已經擺出這種姿態,前輩沒有選擇摘下果實品嚐,肯定有自己考慮。
她不需要過多上前幹擾,隻要默默等前輩想通了再通。
柳町夏花清楚北條筱子是什麽性格,也認為青澤前輩同樣顧忌拿捏不住筱子的性格。
畢竟北條筱子什麽事情都往心裏麵藏著,好與壞很少表露在臉頰,那青澤前輩自然無法把握上壘的時機。
拋開腳踏多條船之外,其餘方麵,柳町夏花認為青澤前輩做的很好,他會考慮到北條筱子的性格。
這是優點,也是一個缺點。
因為北條筱子是一個悶葫蘆。
想要把握悶葫蘆的想法是很困難的事情。
更不用說,這個悶葫蘆還是怎麽捏都沒有意見的軟葫蘆,讓人不敢隨意透露想法。
“你就是給青澤前輩增加難度啊。”
柳町夏花長歎一口氣。
雖說剛才她被塞一嘴狗糧的時候,由衷在心裏對青澤和北條筱子升起一種不滿情緒。
可那種不滿的情緒就像外麵的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你平時多照一照鏡子,看你能不能看出自己臉上有什麽表情變化。
你這個樣子怎麽能指望青澤前輩察覺你心中有什麽想法?”
柳町夏花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他不清楚你願不願意,也就不敢隨便提要求。”
北條筱子心中想法遭到動搖,她站在那裏,陷入沉思,想要理清其中的思緒。
柳町夏花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臉頰難得流露正色,一雙眼眸更是瞪圓。
“筱子,相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