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人生而平等’這個抽象概念進入個人和民族的頭腦,就再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比它更難以控製的了。”
……
在新階層的眼中,擊垮王朝帝國不是更先進的武器,而是這些無孔不入又充滿**的思想。
蒸汽機帶來了廣泛的經濟變革,而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在經濟變革分成幾步走的時候,政治變革也在推進。
大唐內部輕易的撲滅了這股浪潮,那是因為洛氏的存在,所以在廣泛的帝國土地上,還未曾有類似於王朝末年那種大規模流民難以存活的大事發生,換句話說,大唐帝國內部,矛盾還沒有激烈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大唐的命運本不該如此,因為洛氏本不該存在,洛氏用世界之外的力量(聖痕)幹涉了正常發展的世界。
當然,在外人看來,這就像是一個小概率事件(總是英明),重複發生,這種情況是可能出現的。
在大唐之外,即洛氏政治力量較為薄弱的地帶,規律的運行則更為明顯。
經濟和政治的並行不是一個偶然的事情,經濟是基礎,在經濟基礎改變的過程中,它創造了新的階層,譬如在上古時期走向奴隸製國家時期,出現了奴隸主,在周秦之間出現的地主,以及在蒸汽時代之後出現的新階層。
這些新階層絕不僅僅是有不同的利益,比如奴隸、土地、雇工,更大的不同是意識不同,他們對於世界的看法不同,用比較通俗的言語來說的話,他們看待世界的角度是不同的,對於這個世界的理所當然是不同的。
奴隸製理所當然的用奴隸來生產,隨時殺死奴隸,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等級是天生存在的,血脈是生來高貴的。
地主不能隨便殺人,但在權威之內,為他耕種的佃農,生死也操持在手中,等級依舊是分明的,社會上存在著明顯的三個階層,軍事貴族階層,知識分子士人階層,供養上述兩個階層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