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崢大叫一聲甩蹬下驢,快步衝了過去。
關成德也快步迎上來,剛想拱手見禮,就被趙崢一把按住雙肩,激動的追問:“下午在東便門外,我還當是看錯了呢——這到底怎麽回事?你和二丫怎麽會來京城?!我娘呢?!”
關成德被搖了個七葷八素,見大舅哥一時激動的停不下來,不得不掐了個手訣,對趙崢輕聲念道:“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趙崢隻覺腦中略略一清,稍稍冷靜下來,但還是不肯放開關成德,扯著他追問:“快說、快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兄長莫要激動。”
關成德先說出了最重要的:“伯母和馨兒都好好的,如今正在張家別院休息。”
說著,又看向了趙崢身後眾人。
趙崢聽說母親妹妹沒事兒,而且妹妹也不是單獨跟關成德來的,心下就安定了大半,回頭對眾人拱手道:“諸位同年且先行一步,趙某隨後就到!”
眾人聽說是他母親來了京城,自然不會掃興的提什麽規矩,有人上前牽起趙崢的驢,然後就從側門進了南鎮撫司。
等打發走了這些同年,趙崢又把關成德帶到僻靜處,這才迫不及待的追問究竟。
關成德苦笑道:“咱們真定府當真是多災多難,一點都不安定,自兄長走後沒多久,就又開始鬧起了奇怪的瘟疫……”
說來這事還和趙崢有些幹係,他離開真定府的時候,曾兩次撞到半路樹林裏的苟且之事,當時覺得有些古怪,就托人稟給了陶千戶。
陶千戶派人去探查了一番,花了兩天時間才找到那個村漢,
根據那村漢表示,自己是來打柴的時候,莫名撞見了一個年輕女子,後來受其**才在林子裏胡天胡地起來。
後來因那女子太過貪婪,弄的村漢實在吃不消,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這才匆匆逃出了樹林,結果正撞見趙崢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