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
王霸丹刻意降低了自己的音量，就好似在說什麽驚天大秘密似的，說話的時刻，目光還時不時的瞥向周圍，生怕有人在身邊偷聽。
“隻要我繼續潛伏在你們當臥底，遲早有一天會把老張所有的秘密給挖出來，主要是，老張對我沒有一丁點的防備，能看得出來，他對這一次的合作很看重，要不然像他這種精明的人，肯定會對我層層阻截。”
借著合作的名義。
已經讓老張放下了那戒備之心。
而且。
老張一心一意隻想跟林陽打好關係，又豈會背地裏防範一手？
抓著這個弱點。
也更方便乘虛而入。
聞言。
林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緊接著，他開口說了一句：“那有沒有抓到一些實質性的證據？”
“要是沒有證據的話，知道這些事情又有何用？難不成光靠一句話就能威脅那老張？”
凡事都講究一個證據。
隻有把證據給擺在台麵上，才能讓老張束縛住手腳。
一說到證據。
這一刻。
王霸丹直接呆楞在了原地。
說實話。
要證據的話？
好像確實沒有。
主要是，老張這個人實在是太天衣無縫了，那些事情也隻是聽說，證據早已經被消滅的幹幹淨淨。
而且一個外人也壓根接觸不到產業的精髓之處。
這一刻，王霸丹失落的低下了頭，很顯然，如若沒有達到林陽的預期，讓他也有了一種捶胸頓足之感，原本身上所流淌而出的氣焰也在這一刻消沉了下來。
“沒有證據，現在老張都是用商人的身份來稱呼自己，也很注意外界的影響，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他手底下的違規操作會一並清除，到時候全部罪證也會跟著一同被消滅。”
一說到這裏。
王霸丹眼神之中就已經沒有了一丁點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