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其實,跟謝飛斷了聯係之後,林陽還是偶爾聽到過絲毫有關於他的風聲。
畢業之後。
由於沒有學曆。
大專都沒能錄用。
於是,畢了業就在社會上謀生活,由於性子梗率,換言之就是從來沒有防人之心,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放下戒備。
後來,投資被騙了一大筆錢,家道中落。
手裏又沒有可以養活自己的技術,隻能去賣力當苦工,好在身板子過硬,倒是勉強能養活自己。
同樣也是個苦命人。
要是這一世,林陽不拉他一把,無論如何到最後都會重蹈覆轍,結局不會變,現實就是這般殘酷。
這也是林陽把他叫來自己家的原因。
要是他發達了,自然少不了這位兄弟的一口肉吃。
高中三年。
也就謝飛會用真心待他。
半個小時。
謝飛到了。
一進門,謝飛就拉著林陽準備去附近的遊戲廳大幹一場。
卻不過被林陽給婉拒了
他把謝飛拉到了自己房間,反鎖上了門,拉上了窗簾。
一下子。
房間變得昏暗無比。
靜謐的氣氛縈繞在狹小的房間內,甚至能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見狀。
謝飛倒是慌了。
“陽哥!”
“我們雖然是交了三年的兄弟,關係好到能同穿一條褲衩,我以為對你的了解已經知根知底,但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種怪癖。”
“但是,為了兄弟,我願意犧牲自己,我知道你已經憋了很久,待會兒輕點就行,我怕疼。”
說罷。
謝飛橫躺在了**。
這突如其來的操作倒是把林陽給整不會了。
合著。
這謝飛把自己當場基佬了?
誤會!
天大的誤會。
於是。
林陽伸手拉開了窗簾。
“你腦袋裏整天裝的都是什麽東西,都叫你平時少看點顏色錄像帶了,現在都不是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