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人術的古籍小心翼翼地收起，兩人開始忙碌地收拾宅院裏殘留的諸多紙人。
迎著夕陽的餘暉，一天的忙碌終於畫上了句號。
呂程輕輕地攙扶著巧巧，兩人坐在了門前的台階上。巧巧的臉上雖然還有些許疲憊，但她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堅韌的光芒。
王林海站在門口處，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煙霧繚繞中，他的麵容顯得有些模糊，但眼神中的堅定卻清晰可見。他轉過身，向呂程伸出了手中的煙盒。
“來一根？”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帶著一絲沙啞。
呂程抬頭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接過煙，給自己點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卻被煙嗆得咳嗽起來。
“咳咳咳！”
"哈哈哈，別這麽大口。"王林海笑著拍了拍呂程的背。
“這玩意兒一點也不好抽。”呂程揉了揉喉嚨，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慢慢習慣就好。”
言畢，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死寂之中。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良久過後，還是王林海開口結束了這份寂靜。
“真的要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舍。
“嗯，不能繼續在這裏給你們惹麻煩了。”呂程的聲音平靜，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嗬嗬，不要妄圖跟死亡沾上關係，遠離祂。”呂程淡淡地說道，他知道，自己與死亡的聯係已經太深，不能再牽連他人。
“你打算去哪？”王林海問道。
“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呂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灑脫，但眼神中卻隱藏著一絲迷茫。
“巧巧呢？要她也跟著你一起？她還小！”
呂程陷入了沉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煙霧在他的麵前繚繞，仿佛在遮掩他的內心。他知道，帶著巧巧一起離開，對她來說或許是一種保護，但也可能是另一種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