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剛剛還是‘何人’,這一會就變成道友了。
薑君天倒想看看,他能撐多久。
手指輕輕一點。
繼續施壓。
“我乃濱江武林協會總教員,鄧保國,道友以神通欺壓弱小凡人,難道不怕武林中人笑話嗎?”
“以神通殺害無辜凡人,此舉有違天理,天下人所不容,必遭天譴啊!”
“道友,還請三思!”
鄧保國先是搬出武林協會,又來一套道德綁架,更是用上了武林中成文的規矩。
這足以證明,他也撐不住。
否則不會這麽客氣。
“小師弟,他說的是真的,龍國有武林法規,不能以武殺害弱小無辜。”
唐小言也趕緊勸說,盡管陳雄並不是無辜,但他們也沒有確鑿證據。
然而,要是當著武林協會的麵,把陳雄給殺了。
那他們就說不清了。
薑君天見師姐這麽說,方一揮衣袖,金紋大指瞬息化作金光,散化虛無。
就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除了被壓扁的汽車,趴在地上的陳雄,雙腿發抖的鄧保國。
鄧保國此刻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後背。
就是濱江武林協會會長。
也沒有這麽大的壓迫感。
“敢問道友,是哪一派?”
他拱手問道。
“我叫薑君天,隱世。”薑君天自報了名號,但沒有說出落月樓。
他不自報名號不行,武林協會要是找不到他,肯定會為難師姐唐小言。
鄧保國也沒有多疑,這個世界不知道多少隱世大佬,遇上一個也不稀奇。
他也就不再多問。
“道友雖未釀成大禍,但依然觸犯了武林法規,如若可能,最好去武林協會報備一下。”
“我這是建議,也是為了道友好。”
薑君天聞言輕蔑一笑,“如若我不去呢?”
“那就請道友……自重。”
鄧保國也不多說,他是打不過薑君天,但並非說薑君天就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