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兩個黑洞洞的槍口,二號劫匪從心放下手槍,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玩命是不可能玩命的,二十來號死亡女神的信徒被維羅妮卡拿槍一指就慫了,何況隻為求財的列車劫匪。
坐牢而已,出獄後可以重操舊業,犯得著玩命嘛!
生命可隻有一次!
韋恩快步上前,壓著劫匪的腦袋在地上狂按,咣咣咣好幾下,二號劫匪都懵了。
大哥你幹什麽,我也是有人權的,說好的國際人道主義精神呢?
希菲看得忍俊不禁,上前幫韋恩解圍,一腳踩上二號劫匪腦袋,哢吧一聲,讓其免於繼續遭遇虐待。
她看得出,韋恩想把劫匪打暈,奈何經驗不足,幾次嚐試都沒成功。
“為什麽不用槍,照著後腦砸幾下就好了。”
“假槍。”
韋恩晃了晃手裏的玩具槍,木頭刻的模型,刷了一層黑漆,槍口位置包了一層鐵皮,保證被槍口懟著後腦勺的倒黴蛋能感覺到死亡的冰冷。
希菲愣了一下:“所以,你一開始就開不了槍?”
“嗯,演戲而已,能讓劫匪放開人質,我的任務就完成了。”韋恩低調擺了擺手,智商全靠劫匪襯托,關鍵人物是希菲,他沒有出多少力。
他是有兩把真槍,但他不可能隨身攜帶,玩具槍是前幾天自己做的,用於背後偷襲,正麵派不上用場。
除非是晚上。
“韋恩,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希菲由衷讚歎,被韋恩拿槍指著的時候,她真以為女兒瞎了眼。通過韋恩刻意提及的‘挪開槍口’、‘無辜的人質’,她才意識到韋恩的計劃,順勢配合演了下去。
在極短的時間內想出最為妥善的對策,並保證了人質的安全,成功製服劫匪,足以證明韋恩縝密的心思和優秀的行動力。
就是演技太好了,壓根不像演的,嗯……像她的混球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