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任何時代,槍械的殺傷力都是恐怖的,一群手無寸鐵的感染體想闖過槍林彈雨,結局不言而喻。
他們甚至都沒見到機槍,直接在狙擊槍的精準點炮下,死在了衝往別墅大屋的路上。
草坪麵積太大了!
從某種意義上,殺死他們的是鈔能力。
大屋門前,管家命人壘起了沙袋,架上兩挺機槍,構成了火力最大化的交叉網。
兩位女仆一人一挺機槍,她們體型敦實,開槍時就跟沒有後坐力似的。
可惜開不得。
人頭都被屋頂的狙擊手女仆搶了。
韋恩坐在沙袋後,遮陽傘、小躺椅、墨鏡+紅茶,旁邊是站姿筆挺的單片鏡管家。
他想起剛剛口吐觸手的信徒,猜測這些人被生雞蛋寄生了,一臉惡寒道:“好惡心的觸手,長得可真醜!”
管家和女仆並沒有因為信徒的造型陷入慌亂,他們知道世間存在魔法,且受過專業訓練,尤其是管家,曾有正麵擊殺四位魔法師的彪悍戰績。
還是那句話,七步之內,槍又準又快。
韋恩拿起望遠鏡,看向小鎮高空垂落的觸手,皺著眉頭不說話。
看情況,獻祭儀式已經啟動了,不知道伊莎貝拉能不能扛住?地心教集會聚集了大量鎮民,這些無辜者是不是已經被寄生了?
韋恩不喜歡地心教,無論從大義還是從私人恩怨,他都無法對地心教產生好感。
哪怕是運輸大隊長虛空之主,韋恩也不願向對方說一個謝字,他憑本事搶來的四元素,為什麽要道謝?
信徒的到來讓韋恩意識到自己被虛空之主點名了,如果伊莎貝拉涼了,接下來會有大量變異的信徒朝大屋趕來,且會有教主、大教主等實力強大的魔法師。
如果整個恩洛爾德鎮的鎮民都變異了,那種喪屍圍城的既視感,韋恩想想都頭皮發麻。
他相信管家和女仆,能堅守大屋長達五十八天,他隻是覺得可惜,鎮民們是無辜的,不該橫遭此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