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司馬遷坦然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看了楚墨一眼，“但這和我將他記下，有什麽必然聯係嗎？”
“我並非詢問您一人，未來我還會詢問其他明末，乾隆後期的英靈覺醒者，從他們口中提取信息，交叉驗證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虛假的。”
“我是史官，我不會質疑曆史，我隻是曆史的記載者。未來如果出現新的證據證明曆史不是這樣，那麽推翻就可以了……”
“而且，”司馬遷停頓了一下，聳了聳肩，“曆史有矛盾之處，我問你，你也不可能知道啊，所以我幹嘛為難你？”
楚墨噎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而且有很多種可能。”司馬遷興致勃勃地說出了自己的幾個猜測。幕後黑手說，平行世界說，虛假過去說……
楚墨眼皮跳動，內心有些震動，發現確實不應該小瞧這些覺醒英靈記憶的現代人。即便獲得的信息極其殘缺，居然也推測出了部分真相。
他當即不再猶豫，神色嚴肅的說起了，自己覺醒的記憶，有和天可汗一同，對戰黑帝的畫麵。
“……等等。”司馬遷的神色第一次發生了變化，目光銳利，腰杆挺的筆直，氣場懾人，即便在二級英靈界，他不可能爆發出超越二級的力量，依舊有一種壓迫感。
“你確定，是覺醒的記憶，而不是幻夢之流？！”
“我確定。”楚墨話語肯定。
“……那麽，黑手說基本驗證成功了。”司馬遷將筆記本翻到前麵，在黑手說後麵打了個勾，可是也沒有劃掉其他，在平行世界說後麵打了個問號。
記憶覺醒，和做夢，是兩個概念！記憶覺醒是可以作為曆史論證的證據的，即便這種覺醒的記憶也有可能出問題，但可靠度和夢境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而後，司馬遷又詢問了楚墨許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