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了?”
“這孫子全說了。”
“全說了?這麽快!?”
“這就是個狗雜種,一點骨氣都沒有,我都替那幾個死的人感到冤。”
二月八號,寧光市刑偵大隊中,許生看著麵前的李勝張茶二人,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屁本事沒有,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和你當初推理的沒什麽區別。”
李勝罵罵咧咧的說著,隨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方華歸案了,警方連一些心理壓迫的手段都沒上對方就直接自爆了。
“死的受害者一共有四人,其中兩人和方華相同,都是文青,也是同班同學,從大學畢業後出來找工作,第一個工作是老師,後來覺得老師不能實現抱負。”
“之後在街頭畫肖像,幻想出名被人看上,但他們那些玩意你也能看到,也就糊弄糊弄外行人了。”
張茶在一旁接話。
他們當初在榮特小區查到一個線索,線索表示凶手方華曾在小區中租過一個月的別墅,且對方並非一人,而是有夥伴。
抓到方華的時候警方在思索這個問題,想要往下探查,結果
人是找到了。
不過是在冰櫃找到的。
沒錯,方華把自己的同伴殺了!
“後來同伴中個人幡然醒悟,不做夢了,又想罵醒方華,兩人一來二去產生了矛盾,當晚受害者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但方華內心卻越來越極端,隨後在對方離開前將其殺害。”
張茶搖搖頭,臉上滿是無奈。
對於這種思維有坑的凶手,他們見慣了,所以也沒正常人那麽憤怒。
“後來方華認為對方說自己沒有什麽才華,他就想著將對方的皮剝下來親手參與到自己成為名人的計劃。”
“方華認為這個社會病態了,很扭曲很極端,他想做個揭露真相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