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啊.”
“我媽打我就算了,我姐怎麽還打我.”
留置室內,母女二人發泄完後,找到警察問了幾嘴情況,這才放下心,隨後離開。
隻留悲傷的王超靠在留置所的**,滿臉的惆悵。
“誰知道呢?”
“可能是因為親生的打起來順手吧。”
許生在一旁笑道。
對方姐姐讓超子照顧自己。
她還想著保持長久的合作關係來著,結果,突然的,收到了自己弟弟把老板照顧到警局的消息。
她下意識就想到自己弟弟帶老板去鑽了小巷子,找了那些父賭母病弟讀書的可憐人。
這樣想的話,不生氣確實說不過去了
“放心,你都住過兩次了,應該知道,很快就能出去。”
許生出口安慰,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王超頓時麵露悲苦。
兩次了啊
這次是第三次了。
這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許生倒是沒多想。
他收回眼神,眉頭一皺,腦海中浮現出案發現場的畫麵。
“臨海市多雨,兩天前曾下過一場雨,刨出來的墳土還未完全幹涸,上麵留下了凶手的腳印。”
“凶手腳長,目測至少四十厘米,除此外,還留下一個手印,手指厚大,約莫三十厘米長。”
這正常嗎?
可能沒什麽概念。
那換個有概念的。
四十五碼的腳大吧,但四十五碼,也隻有27.5厘米長,而凶手卻足足有四十厘米!
常人的手掌是十五到二十厘米之間,但那手印卻至少有三十厘米長!
並且,從案發現場留下的手印腳印的分布來看。
凶手並未穿鞋,行走方式並非兩足站立,而是和猩猩一樣四肢行走!
這是人嗎?
這是猩猩吧!
“假設這要是猩猩,那邏輯性就會消失,如果不是猩猩而是人,那就得需要思考凶手本身的身體結構了.”許生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