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田昭二整個人被摔得七葷八素,奄奄一息。
宗介在他腦袋旁蹲下,麵色平靜:“怎麽樣,服了嗎?”
西田昭二喘著粗氣,隻覺得身上沒有一處地方不痛的。
他露出一個苦笑:“我都這樣了,能不服嗎?”
隨後,他疑惑地看了宗介一眼,怎麽都看不出有眼熟的地方:“你究竟是哪個對頭組的,要來我這裏立威?”
宗介注視他兩秒,見他神色不似作偽,於是冷淡的說:“你們嚴見組有三個小弟想對我的同學意圖不軌,被我教訓之後,今天還糾結了人手要對付我,所以我來了。”
“啊?”西田昭二臉色一垮“我沒聽說這個事”
不過他沒有過多辯解。
身為極道,幹出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宗介想了想,還是希望自己的高中生活能夠平靜一點。
於是他說道:“如果你同意,那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如果你還想打,那我們就繼續”
一邊說著,他一邊走過去撿起那根沾染著血跡的金屬球棒。
顯然,如果西田昭二還想繼續剛下去,宗介準備給他來一下狠的。
“停停停!”西田昭二無奈地叫停宗介:“我認輸了,以後嚴見組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宗介頓了頓:“那你最好記住自己說的話。”
西田昭二苦笑一聲:“我以自己嚴見組若頭輔佐的名義保證。”
“姑且相信你。”宗介淡淡點頭。
話畢,他丟下球棒,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等!”
宗介站定身子,但沒回頭。
“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吧!”西田昭二咳著嗽費力地嚷道。
“宗介,跡部宗介。”
宗介淡淡說道,隨後離開了這個極道聚點。
西田昭二目送宗介離開,深吸了一口氣,強撐著坐了起來,沉默了半晌,突然哀歎一聲。
“這都什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