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百無聊賴之餘與孫長興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秦若瀾則是在旁把玩著手中的茶盞秀眉時而緊蹙,時而舒展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陳行時不時的瞥她一眼,見秦若瀾沒有絲毫想要離開堂廳的打算,無奈地歎了口氣:“我說你啊,不打算回京都嗎?”
秦若瀾被這一聲問話喚回心神,桃花眼微微上翻,說不出的嫵媚勾人:“回啊,我又不像你,我可是很忙的!”
你忙個鬼!陳行心中腹誹,嘴上卻道:“既然秦大人政務繁忙,不如盡早起程返回京都如何?”
“我也想回,可是誰讓有人因你而傷躺在病榻上呢!我一個柔弱女子,身邊若是沒有高手相隨,萬一被賊人擄走,可不知如何是好!”秦若瀾故作柔弱道。
陳行頓時語氣一滯,勸秦若瀾離開的話到嘴邊也就說不出口了!
細細想來,當日自己確實衝動了些。
於是語氣略帶幾分歉意道:“行了,下午,你跟我一起回京都便是!”
秦若瀾撇了撇嘴道:“看樣子你是真不打算去豫州了,女帝的詔令在你眼裏是不是形同虛設!”
陳行當即糾正道:“首先第一,你要弄清楚,不是我不去豫州,而是我去了沒用,我又不會兵法,對排兵布陣一竅不通,我過去幹嘛?搖旗呐喊替人助威當啦啦隊嗎?其次,關於豫州貪墨賑災糧一事,已經死無對證,便是去了豫州,我也做不了任何事情,本想著借助山桑縣世家與豫州攀上關係,奈何天不遂人願,計劃趕不上變化,終究還是沒忍住!”
“這倒是,像你這種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麽會徐徐圖之,有仇當場就報了!”秦若瀾點了點頭,調笑道。
“廢話,有仇當場不報,等什麽?等他老死後刨墳鞭屍嗎?”陳行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這人就是歪理多,我不與你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