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王老哥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某團東山分公司的所有業務,都給您了...”
王行長歎了口氣,他這次抱著得罪大客戶的態度違規參與到商戰中,不知是福是禍,可他也是分行的業績著想,他錯了嗎?資金放在銀行一晚上而已,還能讓人偷走了?他又不是借出去,隻是稍微卡一下而已。
時間轉眼就到了7:50分,王行長一直沒回家,正準備收拾東西走人呢,他手機響了。
“王建民,你現在在哪?”
“領導,我,在公司加...”
“我不管你在哪,現在立刻馬上把沈州轉給拚好飯公司的三十億資金批複到賬,你還有五分鍾時間,銀監會和紀委的人已經在去你家和銀行的路上了,你想清楚再回答我,你踏馬到底幹什麽了!如果明天你沒被請去喝茶,尼瑪的,直接去燕京述職!老子還得陪你一起!我曹**!”
現在是臘月,陽曆一月中下旬了,晚上外麵的溫度已經零下十度左右了,他頭上卻滴下了顆顆冷汗。
沈州掛斷電話,站在樓上往下看,透過落地玻璃窗,他看到了街上手牽手打鬧的小情侶,看到了騎著二八大杠叫賣“糖沾”的老爺爺。
盡管薑映雪幫他解決了這個看似不大的問題,在這一刻,他真的深刻認識到了一個問題,人脈,還是踏馬的人脈。
關係不硬,你再有錢,某些人還是會用手裏的那點權利給你喂屎吃。
這是遇到他了,他有小富婆家這層關係在,如果是一個普通的私企企業家呢,他不敢再去想了。
今晚跟他輕生那晚的天氣還真是有點像,都是一個大冬天,東北風透過窗戶縫,發出狼嚎般的呼嘯聲。
直到冷風吹得他半張臉沒了知覺,他才回過神來。
看到辦公室外的辦公區,所有人熱火朝天的敲著鍵盤,彭秀秀時不時還跟李萌萌打一個OK的手勢,突然公司的玻璃門被人從外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