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彬一看到魏女士,就想起了幾年前醫院那一幕。
因為薑舒月當時被嚇到了,雖然沒跟沈州一樣挨了一板磚,但精神不穩定,所以也一起來醫院打了個吊瓶。
他本來是想親自去看望一下勇敢少年的,可當時魏女士聽到兒子被人打的頭破血流,還住進了醫院,急了。
說看看他兒子救得誰還不行?
就跟薑文彬的秘書吵了起來。
所以他直接就給魏女士打上了潑婦的標簽,讓秘書給了他們一張支票就帶著薑舒月回燕京了。
沒想到啊,時也命也,兩家人多年後竟然以這樣的形式湊到了一起。
他聽妹妹說過,說沈州的父母很好說話,對月月也很好之類的,但再次見到時,他還是感覺有些別扭。
薑映雪一看氣氛有些微妙,皺眉看了一眼大哥,“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二位就是小沈的父母,魏姐和沈哥。”
薑文彬禮貌性的點點頭,“你們好,我是月月的爸爸。”
沈強主動伸出手,薑文彬低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兩隻大手握到了一起。
薑舒月則快步走到了魏女士身邊,挽上了她的胳膊。
對此薑文彬沒說什麽,沈州鬆了一口氣。
入座後,兩家人聊的挺好的,薑舒月一直讓沈州幫她夾菜,他也沒機會插嘴說話。
倒是薑文彬和沈強聊的挺不錯的,雖然老沈一直在體製內中下遊徘徊,但也可以說跟薑文彬有些相同之處,兩人從國內經濟聊到國外時政。
這是沈州沒想到的,沒想到老沈平時看起來被魏女士訓的跟孫子似的,但說起正事來,還真有兩把刷子,已經開始跟薑文彬稱兄道弟了。
薑映雪無奈的白了大哥一眼,心想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麽日子,兩個年輕人訂婚,這倆老男人竟然在這高談闊論起來了!
“魏姐姐,你要是吃不慣三文魚,就吃螃蟹,都是新鮮空運過來的,你別管沈州和月月,他們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