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很久了?我臨時辦了點急事。”
薑舒月戴著口罩,安靜的坐在長椅上,沈州從後麵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沈州我腳好酸。”
“現在還沒黑天。”
“那等我回去洗個澡。”
薑舒月隻露著兩隻眼睛,卻還是彎成了月牙。
沈州也沒問她為啥去奶茶店幫忙,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有個奶茶西施的名號也好,徒增煩惱。
“沈州,我手也酸。”
“那我給你揉揉。”
“嗯,我剛才出來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喊我奶茶西施,他們好熱情,還給我糖吃。”
薑舒月從口袋裏拿出一根棒棒糖。
沈州人都麻了,他還準備瞞著呢,這是已經知道了?
這些老色批,真他媽狗啊!看別人家的妹子倒是精神頭大的很!
“他們不是什麽好人,以後別拿陌生人的東西,把你毒啞了。”
薑舒月高冷的點點頭,“那下次我不要了,啞了也好,不用說話,當啞巴新娘。”
“???”
“誰教你的?還啞巴新娘?你要當誰的新娘?”
沈州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他跟小富婆說話不該這麽隨性的,這妮子有些倔,他說什麽她都以為是認真說的。
薑舒月眼神灼灼的看著他,蹦出三個字,“當你的。”
沈州腦袋嗡的一聲,他罕見的臉紅了,這話他真不知道怎麽接了,而且小富婆期待的看著他,好像想聽到什麽答案似的。
“你知道新娘什麽意思嗎?”
“我又不傻,結婚嘍。”
“你知道結婚意味著什麽嗎?”
薑舒月想了一下,很認真的回答:“嗯...生小孩?”
沈州苦笑一聲,彈了她腦門一下,“什麽生小孩,這隻是結果,我說的是過程,結婚不是兩個人在一起那麽簡單的,是要兩個家庭互相接受理解,你懂我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