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菊君子就隻有去抓豬和抓雞了。
菊君子大惱:“賊子,害我啊。”
可是竹君子早就已經跑遠了,那是頭都不會。
他可是竹君子啊,讓他去抓豬,比殺了他都難受。
什麽?
剛才說好的君子之交?
愛交不交,反正他不想去抓豬。
菊君子,那張平日裏溫文爾雅的臉龐此刻卻寫滿了無奈與絕望,他凝視著泥潭中歡快拱草的小豬,仿佛看到了自己此刻的狼狽與尷尬。
他的眉頭緊鎖,心中默念:“這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盡管內心充滿了抗拒,但菊君子還是不得不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挑戰。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準備接受這個看似荒謬卻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李然作為今天的主角,他想笑。
但是不能笑。
隻能盡最大努力的憋著,因為要是菊君子一咬牙不幹了,那就得他上了。
隻見菊君子邁著沉重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朝泥潭中的小豬走去。他手中緊握著一個麻袋,顯然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而在這之前,他還特地找旁人借了一副手套,顯然是為了盡量避免與這泥潭中的汙穢之物直接接觸。
裝備算是比較齊全了。
雖然說這菊君子看著是文弱書生,但就算他不用修為,但拳腳功夫還是會的。
於是,菊君子擼起袖子,就準備將小豬給一麻袋套住。
那隻小黑豬此時正在開心地烘著草,也不知道在找什麽吃。
菊君子湊近後,猛地一步竄出,隨即麻袋一套。
不偏不倚地將小黑豬套住。
“哼,這又何難。”菊君子一把將麻袋中的小黑豬提起來,一臉的得意。
不就是抓隻小豬嗎?這有什麽困難的。
然而這時候,就看到那幾個苗族婦女正在朝他比畫什麽,臉上還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