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藝菲保持平均兩周回學校上2天課的頻率往返於京城和橫店之間。
張元君除每天正常上課外,其餘時間幾乎都在練習,要不練動作,要不在馬術基地練馬。
可憐他一個新兵蛋子,上來就這樣的訓練強度,身體還真吃不消。
沒兩天全身就酸痛無比,每次從馬上下來兩條腿都直打顫,站都站不穩。
再兩天,開始負傷,特別是大腿內側,在馬上顛得青一塊紫一塊。
“我說你也是,都沒定你演歸海一刀,你費這個勁幹嗎呢。”羅進在給他背上擦紅花油。
“嘶——你輕點。”張元君趴著,“你不懂。這些東西等你要用了,你隨時能掏出來,總比現學要好。左邊一點。”
朱亞聞在一旁幸災樂禍:“疼也是你自找的。你學這些幹嗎?麵不上,你白學;麵上了,人劇組有動作訓練,你浪費一筆錢。”
“是啊。”羅進也幫腔,“健身房那點錢花也就花了,馬場可不便宜。”
現在都是學生,雖然藝術生手頭寬裕點,但還真沒多少人掏得起練馬的錢。
見張元君還沒進組就這樣大手大腳地花錢,作為好友,還是要說兩句。
張元君趴著:“我學馬也不光是為了應付劇組。電視裏的大俠一個個騎馬不是都很帥嗎,我早就想騎了,練這兩天下來才知道,帥是要付出代價的。嘶——”
羅進給他擦完紅花油,往他背上一拍:“疼死你活該!”
朱羅二人就要往外走。
“哎,別走啊。”張元君可一點都沒有起身的意思,“幫我帶個飯回來。”
“你就是腰疼,腿又沒斷。”
“拜托了拜托了。”張元君隻是不想起來而已。
“吃什麽?”
“你們帶什麽我吃什麽,聽你們安排,分量多點,消耗大,我補補。”張元君討好地笑著。
“也沒怎麽著你,你補什麽,補給誰看。”羅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