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周長旺先是看向了那解禁之法。
這所謂解禁之法,倒是簡單,就是一個靈識構造,有點類似於符文結構。
隻需以靈識勾畫出這一‘構造’,就可以自然而然的破開玉簡之上的禁製,順利看到裏麵的內容。
禁製,就相當於一個‘鎖’,而那一個靈識‘構造’,就是對應的鑰匙。
以‘鑰匙’開‘鎖’,自然能夠打開‘大門’,可以讓他順利看到裏麵的內容。
周長旺以靈識勾畫‘構造’,印向了玉簡。
很快,禁製就被破開。
然後他的靈識,順利的湧入玉簡之中,裏麵的內容隨之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隻要念頭浮動,內容就會重新浮現,三天之內,都不會散去。
但三天之內,若是還沒有掌握玉簡之內的法門,那麽隨著記憶淡去,他也失去了再次參悟的機會。
至於玉簡?
卻已然隨著他打開禁製之後,靈識侵入之後,自然而然碎裂,再也無法參悟。
“這是神言術?
以神言術之法,記錄玉簡內的內容,一旦被靈識侵入,玉簡內的內容就會自然印照在修士腦海之中,久久不散。
但對應的,玉簡內的內容就會消失,幾乎斷絕旁人通過玉簡,再次學習裏麵的內容的機會。”
周長旺心中一怔,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玄妙之處。
所謂法不可輕傳。
周長旺花了靈石,自可以學習其中的內容,但因為神言術的這一特性,他就幾乎不可能再次將這一法術,外傳出去。
至於趁著現在記憶,再次複刻?
要知道,法術真正的難點,從來不是內容,而是法術結構,是施法的過程,想要將這一傳承再次複刻,必須他自己本身掌握這一法術,且至少修煉到小成,才能夠以靈識,神識,在玉簡之內進行記錄。
他就連學都還沒學會,又何談記錄?